第一章，姑姑喂我吃奶
我是一个出生在小村镇记得孩子，我出生之后爸爸开心的不得了，为了我的
奶粉钱就只身出去打拼了，留下妈妈和尚在襁褓中的我留在村里。
四岁那年冬天，我的姑姑回来了，这可是我们村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我的
姑姑很喜欢我，在我尚在襁褓中就喜欢抱我，据说还喜欢弹我的小鸡鸡。姑姑给
我带了好多的零食，那个年代精神对小孩子来说并不是家常便饭。
「小宝，看姑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姑姑蹲在我面前，拿着一瓶娃娃哈
满脸笑容的看着我。「姑姑对我最好了，我最爱姑姑了！」我一脸掐媚的看着姑
姑。「那今晚陪着姑姑在爷爷奶奶这睡觉好不好啊，姑姑还有好多好吃的呢！」
「好哇好哇，就知道姑姑最疼我了！」有奶便是娘的我抱着姑姑的脖子，讨好似
的用脸去蹭姑姑的脸。
「大嫂，今晚我带着小宝吧，就让他在爷爷奶奶这玩，明天我再送他回去。」
妈妈一脸无奈的看着抱着姑姑腿撒娇的我，同意了姑姑的请求。
「小宝，别玩了，天黑了该睡觉了。」「姑姑我再玩一会嘛，你给我带的这
个奥特曼超级大，比我同学的大多了。」「那姑姑先带你去洗脚，一会再床上再
玩好不好呀！」我只好先放下心爱的奥特曼，跟着姑姑去洗脚了。
「姑姑，给你这个小怪兽，我们来打一架吧！」我依旧沉浸在获得新玩具的
喜悦中。姑姑接过我手中的小怪兽，和我手里的奥特曼打斗起来。「好了好了，
别玩了，快点睡觉吧，你再不睡觉我就甘肃你妈妈了。」
我撅起小嘴幽怨的看了一眼姑姑，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奥特曼。姑姑给我拉
好被子，就准备睡觉了。
「姑姑，我睡不着。」
「怎么睡不着，你闭上眼睛数羊，一会就睡着了？」
「我还是睡不着，在家里我都是吃着妈妈的奶睡觉的，你让我也吃着你的奶
呗」
姑姑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但还是把我抱在怀里，掀起睡衣让我含住她的奶头，
姑姑的奶头和妈妈的不一样，是粉红色的，妈妈的奶头颜色要深一些，我含住姑
姑的奶头吸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着姑姑的乳房，两只手指对她的奶头又
捻又捏。姑姑才考上大学一年，估计还没找对象，哪里经历过这些事，红着脸一
句话也不说。
最终还是姑姑先打破沉默，说「你都上幼儿园了，还没断奶啊！羞不羞啊！」
说完还用手指敲了一下我的额头。「本来妈妈不让我再吃奶了，但是我不吃奶睡
不着，我跟妈妈说等我五岁长大了就不吃了，妈妈我就答应让我继续吃奶了。」
我的父亲在外打工，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所以妈妈也就对我比较宠爱，平时有什
么要求，知道不太过分，妈妈一般都会答应，实在不行了我只需要抱住妈妈撒娇，
妈妈也就对我百依百顺了。
「你妈妈可真宠你」「我姑姑也很宠我呀，姑姑可是世界上对我第二好的人
了！」姑姑听完我的话，顿时笑靥如花，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臭小宝，跟谁
学的，小嘴怎么这么甜呢，妈妈的奶好吃还是姑姑的奶好吃啊！」「姑姑的奶太
小了，没有妈妈的大，也没有妈妈的软，还是妈妈的奶好吃一点。」姑姑一听这
话，顿时收起笑脸。「给你吃奶你还嫌弃，我看你也别吃了。」说罢身子往后一
退，我嘴里的奶头也被带了出来，放下衣服，一个翻身，只留给我一个背影。前
一秒还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后一秒就翻脸不认人，此时我还没反应过来，依然
保持着嗟奶的动作，显然是被搞糊涂了。我也发起了小脾气，「本来就小嘛，还
不准人说，哼！」姑姑显然是听好了我小声的自言自语，骂了我一句白眼狼就不
理我了，我也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奶奶就来叫我们起床吃饭了，姑姑依然发着脾气，不跟我说话，
我小脾气一上来也不理姑姑，只跟奶奶说话，「奶奶，你做的粥真好吃，比我妈
妈煮的好吃多了。」奶奶一脸慈爱的看着我「好吃吧，就知道你爱吃甜的，我放
了你姑姑昨天带回来的葡萄干。」「好吃好吃，奶奶对我最好了。我最爱你了」
姑姑看着我谄媚的表情，「呸，白眼狼。」还不忘捥我一眼。我也不甘示弱，哼
了回去。奶奶看着我们俩，疑惑的问到「你们怎么了，昨晚上还好好的，小宝，
是不是你姑姑欺负你了」「妈，他可是您的心头肉，我哪敢欺负他呀，他欺负我
还差不多。」「怎么回事？」越说奶奶越糊涂。
姑姑红着脸不说话了。「哼，姑姑是个小气鬼，昨晚上喂我吃奶，我说她小
她就生气不理我了。」我向奶奶告状。「这么大人了还吃奶，不闲羞，好心给?
吃，你还闲我小，白眼狼！」我装着要哭的样子，哼哼唧唧的跑进奶奶的怀里。
「奶奶，姑姑她又欺负我。」我知道奶奶最疼我这个宝贝孙子。犯了什么事，只
要躲在奶奶身后，妈妈也拿我没办法。奶奶抱住我对姑姑说「你跟孩子生什么气。」
我在奶奶怀里挑衅地对姑姑笑。在姑姑家玩到下午，我吵着要妈妈，晚上不
跟姑姑睡了，姑姑更是对我咬牙切齿，「白疼你这个白眼狼了。」无奈，姑姑也
只能提着大包小包给我买的东西，送我回家。一到家我就扑向妈妈的怀里，说着
「妈妈我想死你啦」，姑姑一看我这德行，又忍不住剜了我一眼。「昨晚上跟姑
姑玩的开心吗，有没有惹姑姑生气啊」妈妈也开心地把我抱起来，对着我的额头
盖了个章。「才没有，我可乖了，姑姑昨晚上还喂我吃奶呢。」妈妈知道姑姑还
是个大黄毛丫头，看了脸色微红的姑姑一眼，带着责怪的语气跟我说「还吃奶呢，
都多大了，也不知道羞，从今天开始以后都不准吃奶了。」「别呀妈妈，我不吃
奶睡不着的。」我把头埋进妈妈脖子间撒娇。「大嫂，我先回去了，不然一会天
黑了。」「坐一会呗，急什么，一会天黑了晚上就在这歇呗。」「不了，爸没在
家，妈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妈妈也不再挽留，嘱咐我姑姑路上注意安全，「
姑姑再见！」我在妈妈怀里对姑姑摆手，「小白眼狼再见」对于姑姑的这个称呼
我很不满意，小声说了一句「小胸鬼」。
妈妈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昨天晚上的事跟妈妈说了一遍，妈妈看着我哭笑
不得，「你姑姑还没结婚，当然没有妈妈的大呀」，「结婚了才大吗？为什么呀？」
妈妈看着我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对我解释道「因为结婚了要喂小孩啊，胸不大，
你怎么吃得饱呢！」我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虽然妈妈白天当着姑姑的面要我断
奶，到了晚上还是把白白的乳房送到了我的嘴里，哄着我睡觉。「妈妈，你的奶
比姑姑的好吃多了，姑姑的又小又硬，一点都不好玩」妈妈的乳房比姑姑的大的
多，自然要软的多。妈妈噗嗤一笑，「你姑姑说你白眼狼还真没说错，看你这样，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着又用手指关节敲了我一下头，「本来就是嘛」我的嘴也
不闲着，对着妈妈的奶头一阵狂吸，另一种手也紧紧的攥着妈妈的奶头。妈妈侧
着身子抱着我，手掌在我背上一下下地轻抚，我也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章 年三十的晚上
过了几天，到了年三十，妈妈要带着我到爷爷奶奶家吃年夜饭。「妈妈，爸
爸过年还不回来吗？」妈妈叹了一口气，「你爸爸打电话说今年工程队上一堆事，
忙都忙不过来了，他说等正月十五再回来，晚上咱们给爸爸打个电话。妈妈看着
我一脸沮丧，安慰我说「别不开心了，等爸爸回来了要给你带一堆好东西。」对
年少的我来说，这无疑冲淡了我对爸爸的思念。
晚上要吃年夜饭了，妈妈姑姑还有奶奶都在厨房忙碌，我坐在爷爷傍边和爷
爷一起看电视。其实爷爷奶奶也挺孤单的，爷爷奶奶今年虽然才六十多，但是只
有一双儿女，这也可能是爷爷跟疼爱我的原因吧。
爸爸在外打工，一年也回不来几次，姑姑自从上了高中后就去县里住校了，
现在又上了大学，一年也回不来几次，倒是妈妈经常带着我来爷爷奶奶这玩，爷
爷奶奶见了我特别高兴，爷爷有一手好木匠活，我的摇摇木马，还有我的大宝剑，
木头枪，弓箭都是爷爷禽兽打造出来的，爷爷的玩具陪伴了我一整个童年。
奶奶每次我来都给我找很多好吃的，有的是别人送他们的都不舍得吃，都给
我留着。所以我跟爷爷奶奶跟亲，有时候妈妈管教我太严，我还会跑来和爷爷告
状，有爷爷护着我，妈妈想打我也没招，这大概是妈妈对我很宽容的一个原因之
一吧。可谁也没想到，妈妈的这种宽容会造成那种事的发生，后话暂且不提。
爷爷把我抱进怀里，「小宝，这几天怎么没到爷爷这要啊，想不想爷爷啊！」
爷爷爱抽那种老烟杆子，右手抱着我，左手还不忘端着他的烟杆，下面栓了一个
烟袋缓缓悠悠。「爷爷你身上好大的烟味，熏死我了。快放我下去」「小混蛋还
嫌弃爷爷来啦」说着便放下左手的烟杆，两只手在我脖子间一阵逗弄，痒痒的我
上蹿下跳，「好了带乖孙洗手去洗手去，准备吃年夜饭了。」奶奶出来制止了我
和爷爷的嬉闹。
饭桌上，姑姑指着一道蒜薹炒肉对我说「来尝尝姑姑做的菜，味道怎么样」
说着便吧菜夹到我的碗里。我尝了两口，对着姑姑竖起大拇指「姑姑做的菜最香
了，我最爱吃了。」，听了我的恭维，姑姑顿时喜笑颜开，也不叫我白眼狼了，
直夸我懂事。又把鱼夹到我的碗里「在尝尝你奶奶做的鱼，小孩子多吃点，长大
了聪明又漂亮。」我又把刚才那段话拿出来夸了一遍奶奶。「你倒是玲珑心，谁
都不得罪。」奶奶边说边笑。顿时餐桌上欢笑连连。到了晚上该睡觉了，爷爷奶
奶家本来有三间卧室，自从爸爸结婚后，爸爸之前的卧室就一直空了下来，当做
储物室来用了。
所以晚上我和妈妈睡到姑姑的房间，好在姑姑的床也够大，三个人也能睡得
下。我当然是睡中间了，妈妈怕我睡边上晚上还要掉下去，于是我就被夹在妈妈
和姑姑中间。
一上床妈妈和姑姑就聊起天来，从姑姑求学之路聊到家长里短。反倒是我被
冷落下来，于是我就吵着妈妈要吃奶，当着姑姑的面，妈妈也有些不好意思，就
是不给我吃，在妈妈这边碰壁之后，我又去找姑姑，对着姑姑撒娇「小白眼狼，
你不是嫌我小嘛」「哪有，姑姑的正合适，太大了我还抓不住呢」我对着姑姑一
阵吹捧，显然这顿马屁把姑姑拍的很舒服，我也顺利的掀起了姑姑的睡衣。
「好了，小宝过来，吃妈妈的奶，你姑姑还没结婚呢，你不能总去吃你姑姑
的奶。」
「哼，刚才不给我吃，我现在还不吃了么」说完直接吸上姑姑的奶头。
「这孩子……」妈妈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没事嫂子，小宝还小嘛，没关系
的」姑姑很喜欢我，对我并不在意。「姑姑，你什么时候结婚呐？」「你姑姑还
在上大学，等大学出来一定能找一个有本事的男人，你在这着什么急？」
「不是，等姑姑结婚了，姑姑就要喂自己的孩子吃奶，我是不是就不能找姑
姑吃奶了？」「小坏蛋，你还惦记着吃姑姑的奶呢，等姑姑结婚了，你都多大了
还能吃奶呢！」姑姑没想到我原来惦记着这回事。
「为什么长大了就不能吃奶了？姑姑可是我最亲的人了」姑姑听我这么说，
高兴的不得了。「小宝也是姑姑最亲的人呀，将来姑姑有了孩子也不会忘了小宝
的」姑姑说到孩子脸色一红。原来是以为将来冷落我呢。连忙向我保证。我又转
过身去掀妈妈的衣服，妈妈一嗔「你还要两边吃呢，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那当然了，妈妈和姑姑都是我最亲的人。」于是我又对妈妈的奶头展开攻
势。吸了一会又去寻姑姑的奶头。这样翻来覆去地很是不方便，于是我直接躺平，
左右手一边一个，同时开摸，着实是践行了‘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所有动作。在
一左一右的温暖怀抱中，我逐渐睡着。临睡前我搭在姑姑身上的手感觉姑姑的身
上越来越烫。年幼的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大概是屋里太热了吧。这大概是
我的人生高峰时刻了吧，两只手摸着两个不同的奶子，一大一小，相得益彰。